张海杏道,“难怪让你学奇门八算,这是有天赋啊。”

我笑道,“有可能,正经的东西,我只学了这一个。”

张海杏问,“后来病怎么去的?”

我确实没有太多那段时间的记忆,尚未记事,只记得自己不能出门,整天坐在窗户下,傻愣着看院子里忙碌的他们,偷听下人讲话,知道了不少混事。

“还是我姐说的,他们给我吃了个什么东西,好像叫麒麟什么玩意儿,我的病就好了。”

“麒麟竭。”

我恍然想起,确实是这么个名字,“对,就是你说的麒麟竭。我姐也不知道我爹从哪搞到手的,那玩意儿真的好苦,不过只苦了那么一瞬。”

张海杏盯着血陷下的位置,“如果我没猜错,这是张家给你爹的。”

我愣了愣,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惊讶,“虽然我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但看功效,算得上灵丹妙药,要不是后来我忘了名字,不然还真得用现代医学分析分析。这么贵重的药,我爹花了多少钱买的?”

张海杏扑哧一笑,“张家从不卖麒麟竭,你吃的那块应该是从墓里带出来的。”

我惊诧问道,“墓里连这玩意儿都有?”

张海杏道,“他们觉得人死了会去另一个世界,所以想把所有好东西都带走,甚至,连人都不放过。”她轻蔑一笑,“区区一块麒麟竭算不上什么,还有更神奇的物件。”

我爹以前零散讲过,我全当作民间传奇听了,年纪大了些,我爹不再谈,我也失了兴趣,一心一意只想出国。如今回到故地,张海杏这番话着实引起了我的关注,我的脑子开始遐想,等战事结束,一定要找个墓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