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楼道,“我们安排人接头,务必保证好自己的安全。”

张海临又扔上来一些便携军械和两只背包,打开一看,包里急救药品食物样样齐全,简直像为战乱时期量身定制。

我惊叹道,“你们嘛时候在这掘的洞?”

张海楼道,“光绪30年,日俄战争那会儿。现在总归相信我没有哄骗你吧,屁孩一个提防心这么重。”

我叹了口气,并没有很惊讶,此时此刻,发生再惊骇的事,我都能坦然接受了。

我问道,“那你真的年满60了?”

张海楼摸了摸冒着胡茬的下巴,“下回得贴个假胡子,我长相帅气年轻,你不信也能理解。”

我想起之前哑巴剖我虎口的事,如果张海楼所言不假,那么我的血同样存在异常,但这么多年,我并没有什么感觉,说是不会变老,眼下我才二十五岁,真正验证血液异常最迟也得等我年满三十,看看有没有被苦难的生活逼出白发。

我想多问几句,哑巴却拦住了,“现在还不能说,你以后会知道的。”

我只能摆手认命,哑巴讲话总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强势,当老大的可能都有这个脾气。

分别之前,我叫住张海楼,他疑惑地看着我,“不会是喜欢上爷了吧?抱歉了,我有心上人,容我拒绝你的求爱。”

我咦了声,朝他伸出手,“只是想找你要那副面具,你给我戴的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