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赶紧擦擦手,略微嫌弃地惊叹道,“所以舌头是骆驼的□□工具?有点恶心。”

我抓了干草把持在手里,有一只骆驼走过来,隔着木栅栏探舌头想吃,我趁机捏了把肉舌头,软乎乎的,“懂了吗?这就是舌交。”

小马一脸震惊,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大消息。纠结的表情像极了王盟,我哈哈笑了几声。

中午吃的烤全羊,沾着店家自己调配的秘制蘸料,味道确实不错。但肉吃多了血糖高容易发困,我吃了一点垫肚子,便走出屋蹲到门口的石磨边抽烟。过了半天,王主任和杨林并肩而出,问我要不要去找向导,顺便在附近逛一逛。我嗯了声,拍了拍沾了一屁股的草屑。

杨林落后王主任几步,笑眯眯地看着我,“关哥,中午吃饱了吗?”

自从知道他是张海客后,我就极不情愿跟他讲话,脸上脸,碟中谍,张家人果然会玩。

我嗯了声,“饱了,再吃就要拉肚子了。”

向导的屋子在聚居地最边缘,我们从村这头走到村那头,走了十来分钟才看到一座小小的土屋,门口堆着一圈干柴,房门禁闭,看起来很久没人住。

王主任敲敲门,没动静,又朝里面叫了句马日拉,有好酒。

窸窸窣窣一阵声,门缝探出个干巴巴的老头子,“酒呢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