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他伸出手,“200块一盒。”

小马瞪大眼睛,“这么黑?我的经费可不多啊!”

我摇头叹气,瞥了眼背包,“我可只带了这一个罐头,剩下的全是压缩饼干了,你当真不要?”

小马咬咬牙,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百元大钞塞到我手里,我笑着接下,把剩下的罐头给他。他好像是第一次吃这种菜品罐头,看起来贼稀罕,都不舍得大口吃,不排除是心疼钱,或者太咸。

我觉得有些好笑,又拿了份热米饭给他,小马盯着我,有些不敢接。

我甩了个白眼,“不要钱,随罐头赠的。”

小马乐呵呵夺过去,说了句谢谢。

他吃完,满足地喝了口温水,“坐地起价是中国人的习惯吗?”

胡说,我不过是发扬师门优秀传统,“不要上升到种族歧视,这是个人的特殊癖好。”

小马点烟抽,也给我递了根,我婉拒了,说没这个饭后一支烟的习惯。小马撇撇嘴,嘟囔着这不是正是中国人的传统吗。

我没有随便接别人的烟的习惯,有些致幻药剂很容易加进香烟,神不知鬼不觉影响你的思维。所以每次出门,我都带着足量的烟,路虎后备箱里现在还有两条裹着保鲜膜的黄鹤楼。我站起身在营地周围走了圈,这才发现,这回是彻底被王主任的队伍孤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