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你的骨,不过是个现代生活驯养的牲畜,咋脑子这么灵光?”

吴邪喝了口椰子水,“天才的脑子,往往找不到天才的身体去装。”

现在是正午,位于西沙群岛的这个小岛在北回归线以南,解雨臣安排这处孤岛时,黑瞎子让他四个月后才来接人,这四个月里,不允许任何通讯。

上岛前黑瞎子提醒注意事项,笑着说如果有生理需求,他可以装作没看见。

吴邪靠着游艇护栏,咸湿的海风带着一股鱼的气味,“我相信你不会让我有这种闲情的。”

黑瞎子果然没让他失望,从早到晚的各种训练加偷袭,吴邪的身体反应已经变态到成为一种偏执,一丁点动静都能让他挥起刀。

黑瞎子很满意,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可以开始下一步了。

解雨臣来接人时,看到吴邪晒出欧美黑皮风,瘦得像竹竿,跟印度教那些苦行僧没区别。他叹了口气,“瞎子,你把人搞成这样,怎么跟哑巴张交代?”

黑瞎子笑了笑,说哑巴张该换换口味,体验下黑妹风情。

吴邪听到这话,遗憾了会,闷油瓶其实应该见不到的,还有九年,足够他再白回去。况且,再见面也只有一眼,该死的人逃不开命运,也许那一刻,闷油瓶只能发现自己眼神里的变化,说一句你老了。

回到城市,吴邪表现得很不习惯,走在街上,任何人的触碰都让他神经过敏,一整天下来,黑瞎子只是冷冷看着他令人失望的躲避抗拒行为。

夜里安排训练计划,黑瞎子说,“我收回之前夸你的话,你太疯狂了。对现在的你来说,伤害一个人比保护一个人更容易,我甚至不怀疑,你见到哑巴的第一件事是捅死他,然后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