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道,“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吴邪望向他抓着自己的手,低头寻思着。
闷油瓶有点不同,可能是一百年来的记忆恢复,也影响到了他的做事风格?
回到北京,已是四天之后。
令人惊讶的是,齐羽竟然有正规身份证,出生日期那一栏,印着1966年8月17日。
这个特殊的日期,对别人来说可能没什么感觉,但吴邪知道它背后的含义。
一切的终点,一切的起点。
几人进了解家的禁闭室,小屋子里挤满人,通通注视着被困在椅子上的齐羽。
齐羽笑了笑,“我只跟张起灵有话说,你们出去吧。”
吴邪心头咯噔,前妻找上门?几天前,丈夫却将前妻与现任捉奸在床。
门关上,众人在外等了一个多小时,张起灵出来时,只说给他找个好地方火化了。
吴邪进门一看,齐羽垂着脑袋瘫软在椅子上,禁闭室里只有一小盏灯光,亮晃晃打在头发上。
不用探鼻息,确实已经死了。
诸多疑问,眼下只有张起灵知道了。
当夜,齐羽的骨灰被送到新月饭店。
又是一局鸿门宴,这一回的关注点是,张起灵。
张起灵道,“我只跟吴邪有话说,你们出去吧。”
胖子嚷嚷,“啥啊,别待会我们一进来,又死一个。”
吴邪摇摇头,让他们先出去,小屋子里仅剩两人。
吴邪走到张起灵身边,正准备问齐羽的事,却被塞进一个不怎么温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