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突然停下,说到了。
吴邪左右打量,发现唯一可以当做屋子的,是身后一间公厕。吴邪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女人,“张海客这么高雅?”
女人揪着他的胳膊指了指公厕旁边一条更小的路,“他娘的快滚。”
吴邪诶诶两声,走上道没注意石头上的青苔,不慎滑了步,回头看过去,公厕面前已没有了女人的身影。吴邪揉了揉腿,嘀咕道,“尿急得说,我又不是不能等。”
这条小道简直不能称其为小道,反而像常年往一个地方倒水,冲出来的小沟渠。
就是撒的尿也比这粗。
吴邪登上一个露天平台,跟眼前的宽阔大路比,刚才那条道确实是沟渠。
露台有处斜坡,整个斜坡都是路,大大咧咧躺在眼前,被林子灌木挡住了,估摸往公厕前面再走一分钟就能看到。
张家人,一个个都为老不尊。
露台是一栋别墅的外坝,吴邪走进大开的大门,一个拳头招呼上来。
吴邪狠狠抓住那只手,往一个方向一拧,用了死劲。手的主人却早料到了这招式,身体跟着一转,在空中翻了一圈,稳稳站住。
吴邪松开手,“你们都这么跟朋友打招呼?一个喜欢捏人脖子,一个喜欢拳头招呼。手厉害了不起啊?”
张海客笑着说,“哪能啊,总比抓着人就喂尸丹变禁婆的礼貌。”
吴邪也跟着笑笑,“你知道那尸丹是谁想出来的法子不?”
张海客脸色僵了僵,很快反应过来,“跟香港张家可没关系,我也瞧不上那些下三滥的手脚。”
吴邪跟在他身后,往楼上走,“开门给拳头,正大光明,牛逼!”
二人在一间封闭的小黑屋里坐住,一个老太太贴心地送来茶水,配了碟精致的茶点。虽然在吴邪眼里,就是填肚子的,他吃过两个后,还是依礼貌慢慢品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