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瞥了他一眼,“小哥杂居各地,啥都吃。”
胖子明显不太满意这个回答,“得了,你这是偏心。”
吴邪嘿嘿一笑,拧了他一把,“他讨厌喝酒,我只知道这个。”
张起灵又抬眼看了看。
胖子心里咯噔,“真爱无敌啊真爱无敌。”
吴邪骄傲地挺挺身,“请叫我吴福尔摩斯邪。”
吴邪跟张起灵下坡打了几桶淤泥,在庙周围倒了一圈,又给潘子涂了些新鲜的泥。这时胖子的糊糊也煮得差不多了,柴火猛,香气飘得很远。胖子不无骄傲地发言,那些野鸡脖子闻到这味儿准会馋,说不定改口味不吃人了。
锅子在慢慢煮着,胖子察觉到小哥在扣墙上的泥巴,墙壁露出一点纹路,便好奇凑过去观望。吴邪没参与,他岔腿坐在石头上,打量着这一片占地不小的废墟,跟玛雅遗迹里的雨神庙差不多大,不过没那个高。玛雅那座庙是几代王的杰作,靠近天靠近神宣扬权利,可惜到最后天灾降临,人心崩溃,庙也修得不成样子,堪堪抗住几千年的雨,但基座也彻底坏了。人总归自负,只有夕阳是永恒不变的。
吴邪深思乱游,那边胖子和张起灵分析纹路已得出结论,说这蛇群就像马蜂群,一条蛇母配几条雄蛇,和数不清的工兵蛇。两人聊得正起劲,脑袋贴在一起,吴邪突然想起胖子以前说的话,便转过身照旧调侃:“你俩卿卿我我干嘛呢。”
胖子立刻举起双手表示无辜,“我没嫖,我没嫖。”
张起灵蹭地站起身,他腿长,两三步就离胖子远远的。
吴邪乐得笑了几声。
等天色彻底暗下来,三人下坡回到营地,准备干事业。
吴邪把锅放到帐篷门口,支起一小堆火,假模假样地在帐篷上涂了些泥。伪装做好后,三人分别守住一个方向,蹲在石头堆里,等候文锦到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