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约翰，发现后者的脸上，手上，胳膊上，都冒出了一片又一片如鸟羽一般的绒毛，而那绒毛上还散发着层层的黑气，看上去极为不祥。

本就身上存在污染的约翰，在这一下攻击后，身上的污染就好像闻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味道一样，开始了疯狂的蔓延。

但是比起这个来说，他刚刚所中的来自春神的诅咒则要更严重一些。

命定之死必须要卡佳下手才可以实现，但是现在占据主要意识的春神却并不愿意给死神途径增加业绩然后打破她好不容易获得的机会。

“术士……”

约翰抬起了自己已经布满了冷汗的脸，看向娜塔扎， “我不能成为他的眷属，这会使得计划完全失败。”

而娜塔扎看着他，沉默着，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我在那个梦里面，经历了我所一直想要的一切，心心念念了一辈子的一切。”

“但我也知道，那是假的，骗人的。而我的妻子，正在终焉的彼端等待着我。”

通过自己的同位体定位后，来到这里的团长面色沉沉的说道：“她想要杀我，那么就让我来……”

反正他们都是【违规者】，谁死都能够增加天平的重量。

而约翰用手按着自己胳膊上仍在蔓延的污染，汗如雨下。

他强忍着自己痛苦，打断了团长的话，一字一顿的说道：

“那把刀，没有被春神拿走，还在哥谭。”

“而那上面吸满了死神之血，也可以进行命定之死。”

“我会用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