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后想想：天花明明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就已经被人类完全根除的病毒，为什么还有人对此这么关心？

再结合那两位的id，萧兰兰渐渐觉得这可能不止是spy那么简单。

此前萧兰兰心里也有过怀疑，但是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怀疑得如此强烈。

如今她就在等一个叫做“泽被万民”或者“救苦救难”之类的徽章，如果这个徽章真的到了，那么萧兰兰就可以确定——是她的直播在某处造成了“传播牛痘”的结果，所以平台方才会颁发给她这样的徽章。

以前那些"日进斗金"之类的徽章，想必也是如此。

萧兰兰等啊等啊，忽然"叮"的一声，推送消息到了——

【为您结算直播间积分————】

没有徽章？！

萧兰兰顿时松了一口气，然而心里隐约约的竟然有些失望。看起来那些id应该就是spy了。至于为什么想要了解牛痘？——这种上世纪就灭绝了的疾病与大家的生活相隔太远，现代社会的年轻人们已经不太了解，所以感到格外好奇吧。

【直播间积分：126600。】

【完成一次直播，佩戴徽章五枚，积分增加5000。】

既然没有新的徽章，这次的积分应该只有5000进帐了吧？

【邀请合作者加入直播，积分增加100。】

“合作者？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