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例假是在月底。”弗雷德说。
“来早了!”莱拉的声音闷闷的。
莱拉听到了病床上吱呀的一声,他挨得很近,声音又轻又温柔,“疼吗?”
实际上不那么疼,就是难受,但莱拉还是没骨气的点了一下头,紧跟着下一秒,他的手掌贴住了她的小腹,只听他小声问:“暖和了吗?”
他这么一问,莱拉固执的反驳了一句,“我又不冷!”
虽然春天只有徐徐微风,可莱拉有时还会感到凛冽,有时还会手脚冰凉,可现在已经好上不少了。
弗雷德的手掌温热的不像话,熟悉的不像话,明明她并不冷。此刻的她没有一丝戒备,甚至很疲惫,便沉沉睡下了。
熟睡后的莱拉又被窗外的响雷吵醒,她仔细的端倪着床边的凳子,好奇心让她抬手去触碰,弗雷德果然还在,趴在床沿睡得比她沉。
清早再醒来后,莱拉的枕头边上有一朵红玫瑰,花瓣外面是娇嫩的红晕,就像弗雷德第一次被莱拉亲吻,他脸颊的颜色。
他已经走了。
莱拉约莫在医务室躺了三天,就已经好的差不多,实际上她也没有什么大病,就是需要精神更好一些。时间又不紧不慢过着,很快的就到了复活节,待在霍格沃茨太过显眼,德拉科就和莱拉回了马尔福庄园。
莱拉在医务室住了几天的事情还是没有瞒过纳西莎,德拉科没说、西奥多没说,能说的只有斯内普了,莱拉不禁抱怨他多事。她妈妈已经很累了,斯内普还把这种事情告诉她,这不是给纳西莎增添烦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