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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軟軟的嬌哼從她嘴中吐出,忽又想起什麼,她趴過去,弗雷德以為她要他親她,連嘴都嘟上了,誰知萊拉越過他仰著腦袋抬起手從床頭的鑲嵌櫃上拿什麼東西。

正欲重新起來,萊拉卻頓了頓,摟住他的腦袋,好半晌後,弗雷德才發出一聲既興奮又悶痛的叫喚:“嗷——唔……”

“别打那麼重……”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萊拉氣得掐了一下他胸膛上的肉,弗雷德咬著牙悶哼一聲,身體的愉悅與疼痛帶給他雙重體驗,他雖然疼,但棕色的眼眸一晚上都在發亮,像一隻受傷的、乖巧的狼崽子任獵人處置,但又企圖得到獵人的憐愛。

……

弗雷德和乔治就像一阵风似的,离开的很快,又像他们的'韦斯莱嗖嗖—嘭烟火'似的,要闹得轰轰烈烈才是。

只不过临走前,弗雷德很损,当着几个小不点的面亲了还在生气的莱拉脸颊一口,莱拉被惊到了,连忙捂住被他亲了一口的脸颊。

“虽然你是马尔福,但我想说你的确长得不赖。”弗雷德嘻嘻笑笑的说,似乎也在给惊讶的小獾解释。

得亏是人还不多的时候在走廊,要是被德拉科看到了这一幕,他非要发疯不可。

弗雷德和乔治奔向自由的故事被学生们复述了一遍又一遍,他们离开后,学校里开始流行模仿他们说话的风气。同学们经常说:“说实在的,有朝一日我真想跳上扫帚,离开这个鬼地方”,或“再上一堂这样的课,我就去做韦斯莱了”。

弗雷德和乔治确保不让任何人很快忘记他们。比如,他们没有留下指示,告诉别人怎么清除现在淤积在塔楼东侧六楼走廊上的那些沼泽。人们看到乌姆里奇和费尔奇试了各种办法清除沼泽都无济于事。最后,那片地方用绳子隔开了,费尔奇负责用平底船载同学们渡过沼泽去教室上课,他为此气得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