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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没忍住揉了揉眼睛,“那你呢?”

莱拉从他身上起来,把四柱床的帷帘拉开,只留下靠里的一面,又给他拿了一件他在这里过夜带来的睡衣,他换好后,又盖好了被子,莱拉给他掖了掖,正打算起身,弗雷德拉住她的手腕。

“你去哪里?”他不解的问。

莱拉指了指现在穿的校袍,弗雷德明了,把人松开后,乖乖的等她换睡衣,莱拉把校袍脱掉,跟着是短裙、衬衣,最后才是内衣,莱拉边穿着睡裙边看着一直瞅她的弗雷德,真是难得,他眼里没有冒光,而是淡淡的柔和,莱拉看他太久了,他的嘴角忍不住轻轻上扬。

莱拉换好后回到床上,弗雷德敞开被窝让她进来,等她钻进来了,他又把人搂紧了,两个人捂得严严实实的,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声说:“睡吧。”

“嗯……我们改天去对角巷,你给我买个冰淇淋。”她轻声吩咐道。

“好。”他连声音都带着隐隐的笑意。

这样就挺好的,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想。窗外的黑湖永远那么沉寂,透过些许湖面的丁点光亮,看着像黑不下来的黄昏和明不起来的清晨。

弗雷德并不喜欢这种环境,静谧的过份,静悄悄的。湖底在白天明媚的时候很绿很绿,像一块无暇的翡翠、在夜晚时又很黑很黑,唔…像老蝙蝠没洗的头发一样黑。

重新开学不久,并没有给大家带来欢乐,尤其是莱拉在吃早餐时,在《预言家日报》上面看到的头版报道。占满头版的十张黑白照片,九个男巫和一个女巫的面孔,有的在无声哂笑,有的傲慢地用手指敲着他们照片的边。每张照片下注有姓名和被关进阿兹卡班的罪行。

安东宁·多洛霍夫,

一个男巫苍白、扭曲的长脸冷笑,凶残地杀害了吉迪翁和费比安·普威特兄弟俩。

奥古斯特·卢克伍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