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告诉我,或许我会考虑给你一个痛快哦?”朗姆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淡漠而掌控他人生死的微笑,继续收缩着千岛鹤本就有限的呼吸空间,说出的话就好像是恶魔的低语。

要死了。

要死了。

要死了!

千岛鹤的大脑一连串地给自己回馈了同样一条信息。

身为组织二把手,朗姆总是缜密的、也是疯狂的。千岛鹤完全相信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做出来的事——包括杀死她。

必须要说点什么,让他放开自己……

否则的话,也许还不等身份真正暴露,她就会死在这里!

千岛鹤很清楚,朗姆身上的杀意……是真的。

“如果你认为……我是老鼠的话!”千岛鹤挣扎着发出“嗬嗬”的声音,就像是破旧的音箱,“你一开始就不会让组织……给我优待……!你明明自己也不……认为我是条子的……走狗……!”

断断续续地,她终于说完了这几句话。她拼尽全力地把头抬了一点起来,却绝望地发现,她并没有说服朗姆——他握在她脖颈上的力度没有半分松懈。

“连代号都没有算什么优待呢?”朗姆冷酷地掷下了这样一句话,“不知道你清不清楚外围成员的命在真正的组织干部眼里究竟有多少价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