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原本正站在一旁的降谷零却突然开口,“仅凭一段录音,还说明不了什么,更关键的其实是……”

“——是凶器。”诸伏景光立马接收到了来自幼驯染的意思。他走到会客室的一个小角落边,指向正堆在这里的好几样杂物,“所以说,这些东西放得……就是很突兀啊!”

这个小会客室的其他地方都非常的干净整洁,只有这个角落对着大量杂物,并且杂物上还没有多少灰尘,明显是刚放来这里不久。

再次求得前辈的许可后,他弯腰蹲下,拨开了表层的几样杂物,从中间掏出了一个棒球棍来。

“血!”正在旁边搜证的一位警官惊叫道。

棒球棍上,大量斑驳的血迹仍未被擦拭干净。暗红色的血液在球棍上留下了不规则的血红色印记,均匀的红色还没有完全凝固,甚至仍附有几滴血珠在往下流淌。

“可是,还是不对……”这次轮到千岛鹤皱眉了。她转头望向诸伏景光,“景光学长,这不是真正的凶器!”

“确实。”诸伏景光也面色沉重地点点头,“血迹……血迹的形态不对。”

他抬头,肯定地说道:“根据案发现场来看,如果受害者真的是被用钝器多次击打致死,那么就应该是溅落状血迹:会有血液之处受碰撞、打击向四周溅散所形成的点状血迹,并且溅落状血迹中也许还会夹杂抛甩状血迹……!”

降谷零也迅速接上了自家幼驯染的话:“可这个球棒上却明显是擦拭状血迹——”

“也就是说,这个棒球棒是犯人用来转移注意力的陷阱!”千岛鹤转头面向众人,斩钉截铁地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