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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降谷晓——那种孩子,以后还是不要跟他玩在一起比较好哦。”降谷家的人离开病房后,妈妈担心地说,“看起来傻乎乎的,没轻没重的感觉。”
优希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绷带,对妈妈的后半句话表示赞同。
“哪有那么夸张,按优希的说法,那孩子好像是个挺有天分的选手不是吗?”爸爸却十分随性地说,“想要打好棒球就是要多和那种选手一起练习才对!不受几次伤怎么可能成长呢?小希你就是太软弱了,之前退出棒球队跑去打什么室内垒球这件事,爸爸直到现在都还很生气哦!”
“小希是女孩子!别拿你的那套理论要求她啊!”妈妈愤怒地挥起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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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希头上的伤很快就痊愈,保险起见又多休息了一个星期,才重新恢复练习。
室内垒球的少年队也开始比赛了。
优希所在的这个队伍实力不强也不弱,是个彻头彻尾的中游观光队。经历了两场碾压局,又打了两场势均力敌的艰难比赛,在八强的时候败下阵来。
不甘心是真的,但也没有特别痛心悔恨,大家很快就平复了心情,继续生活与学习。
夏天很快过去,秋天眨了眨眼睛,冬天将最后一片落叶卷走了。
初中一年级的初雪日,优希在训练场外的走廊上又看到降谷晓。
而且好像是在专程等着她的样子,他抱着棒球手套站在室内垒球练习场外,背靠墙壁,摆了个挺有型的pose。
不少路过的女孩子都会偷偷回头打量他。
优希走过去,微微俯身往上一看——在棒球帽帽檐的掩盖下,他居然在闭着眼睛打瞌睡,而且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
这家伙,果然就是个笨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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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将他拍醒,优希问:“你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