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幸进了屋,便提着包去了卫生间换洗。他以为纱和至少一刻钟内都不想理他,却没料到她马上就“蹬蹬蹬”地飞奔过来了。
“又怎么——”他扭过头,话还没说完,纱和已经来到了眼前。
她的嘴里叼着薄薄的塑料包,眨了眨眼睛,无声地表达:你的狗狗需要爱爱。
御幸错愕地眨眨眼,然后失笑出声。
“你啊。”他低声笑着取下纱和含着的东西,给了她很多的爱。
这次纱和满意了。
躺在床上可以完全偎在御幸的怀里,纱和舒服得蹭了蹭。御幸戏谑地说她又在学小狗,问她是不是还要舔两下。
……
“嘶——你怎么用咬的啊!”
卧室里响起了一声惨叫。
纱和收了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也顺便贬低了他:“果然一点都不甜。”
“……喂。怎么刚做完就说这种谎话啊,快给我道歉。”
“不要。”
纱和嘴上说着不要,但四肢却缠得御幸紧紧的,又被他抓住了机会揶揄。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即将准备睡去,纱和才想起要问御幸的行踪。
昨天就是这样忘记了。
普通上班族还能对太太谎称加班,然后跑去做坏事。但御幸的上班过程却有电视台全程直播,隐瞒不了。
他之前都会比赛结束后不久到家,最近却时不时晚回来一两个小时,肯定大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