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幸反将她一军,说彼此彼此,她也从来没夸过他帅。
纱和一脸不可思议:“你好幼稚啊!这也要比较。”
“哈——?是吗,我幼稚?”御幸关了火装盘,慢条斯理地说:
“但是有的人居然到了二十多岁还会哭哎。”
“什么啊?!”纱和不敢相信他一大早就说这个,压着音量叫道:“你又乱讲!”
御幸哈哈笑着收了铲子,转过身来和她对视。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因为喜欢才哭的。”
昨晚,纱和听了他的“恫吓”,一直隐忍着不敢出声,结果感官反倒变得格外刺激,害她控制不住地哭了,床边多了很多用过的纸团。
纱和稍一回想,身体里又流窜起热乎乎的电流。她瞪着转过头去偷笑的御幸骂道:“混蛋。”
混蛋又甜甜地吻了她。
过了一会儿,两人补好了早安吻。御幸松开纱和,但还是抱着她摩挲了一下,“你先吃饭吧,然后乖乖去上班。我和老爸都吃过了。”
然后他龇开了牙,不清不楚地说:“我去洗床单。”
纱和让他的话语和腰间的手撩拨到了。可现在偏偏是大早上,不能胡闹。
“臭浣熊。”她再次骂道。
御幸难得承认了这个绰号:“所以说,浣熊才要洗床单嘛。”
“那你快点去洗!还抱着我干吗?!”
“……喂喂,小点声,老爸还在家啊。”
纱和看他分明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