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天气太冷了吧,哈哈。”纱和努力找理由开脱。
四月的夜晚,气温只有十度出头。神宫又是露天球场,座椅冰凉,吹一整晚的冷风不是谁都受得了的苦差。但如果甲斐懂一点职业棒球,就知道纱和在牵强附会——这支球队的人气算不上顶流,不然,她和御幸也不会那么巧都支持别家。
“确实很冷。”甲斐点了点头,然后看看纱和身上单薄的套装,取出了身边的袋子,说:“所以我从办公室带了一件外套过来,现在看,果然很有先见之明。”
他拿出一件熨烫整齐的羊毛西装,轻薄却保暖。
“不过办公室里也只有这个,纱和小姐将就一下吧。”
“谢谢。”纱和确实觉得有点冷,也就拿过来披上了,“甲斐先生比我想得周全多了——”
甲斐笑了笑:“对女士多体贴一点总是没错。”
比赛已经开始,对面先攻。御幸是本场先发,他一出来,观众席上的球迷都拿起印有他名字的毛巾应援。
纱和随便看了看,发现御幸的支持者不在少数,男女比例也很均衡,还有穿着他的球衣的小孩子。
内场的座位跟本垒隔着几十米,看的不算清楚,但也不能算模糊。数年过去,纱和第一次跟御幸相距这么近,倒觉得他的外表变化不大。
反正御幸的人生就是打棒球。反过来说,只要他还打棒球,他就还是那个御幸。无论站在多大的舞台上,都在闪闪发光。
纱和终于有了机会给甲斐介绍御幸这个人。
她从他们初次见面就看彼此不顺眼开始讲,然后说到他们如何逐渐认可了对方,还一起当上了队长。
说着说着,纱和自己也将回忆温习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