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御幸一也带到牛棚外,我拖着他去自贩机买了瓶水。

“给你。”,我把刚从取货口拿出来的水给他。

“谢了。”,接过后他转开瓶盖喝了几口,用手背抹去唇角流出来的水珠。

他突然说:“喔,妳这里沾到什么了?”

“嗯?”

大手伸过来拨弄我的浏海,过了一会儿后说我应该是沾到沙土了。

“啊,可能是刚刚帮忙守备练习时不小心沾到的。”,我让御幸一也站着别动,透过他的护目镜整理头发。

“如果练习时浏海碍事往上拨不就好了?”他突然这么说,然后一手撩起我的浏海,往头顶一压:“像这样。”

感觉到额前空荡荡,我连忙遮住额头并想拉开御幸一也压着我浏海的手,但力气实在比不过,我急的想咬他:“我浏海会塌!放手啦!”

他欸嘿嘿的笑着,头一歪:“很可爱耶?”

…可爱个毛线!

我猛地向后跳逃脱他的魔掌,开始抢救浏海,同一时间御幸一也就在旁边看我崩溃。

“塌掉啦!!!蜜粉、蜜粉在哪?!不对,要先用发卷!”,手掏遍身上所有口袋都没能摸到发卷,情绪濒临崩溃。

拿下手腕上戴的发圈,我露出核善的笑容走向他:“不要动,要不然我疯起来连我自己都怕。”

他傻笑着:“…哈哈,有纪妳要干嘛?”

不知道为什么,球队全员开始变得有点凶神恶煞,连平时祥和的白州都开始黑着脸让我感到害怕。

某天傍晚我和御幸一也路过室内球场时发现仓持正主持着为明天比赛而举办的集会。

仓持喊着口号:“挡我道者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