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渡边对比赛的笔记:“那颗关键的直球是最大的败因。”

御幸一也黑着脸:“这根本就是自己找死。”,他解释道:“捕手的配球明显是为了最后要用变化球解决打者所布下的局,我是不知道成宫有什么考量,但在他摇头的瞬间胜负就决定了。如果我是捕手,绝对不会让他自作主张的。”

他的低气压众人明显有所察觉:“御幸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

“明显生气了啦!”

气氛缓和后,大家翻阅着渡边的笔记,纷纷赞赏他连原本冷门的鹈久森球员情报都有记录的举动非常明智,问御幸一也是不是早就算定了渡边会这么做。

“嗯,他能观察到比赛的各种细节,有时候甚至比有纪观察的还细致。”

听见御幸一也这么说,我有些赌气的轻捶他胸口:“什么意思,我平时做的不够好吗?”

他笑嘻嘻地对我眨眨眼:“哈哈我说的是实话啊,毕竟有时候妳只盯着某位球员看,而且看的还不是球技而是脸呀。”

啊!这家伙!说好的旧事不重提呢?!

但他突然话锋一转:“不过下次他恐怕就不会去了。”

“啊?”

“什么意思?”

“是渡边不想去吗?”

此时仓持似乎想起什么,他问御幸一也:“那家伙之前不是有找过你说是有事商量吗?是不是后来你们又说了些什么?”

嗯?什么商量?我怎么不知道?我在仓持和御幸一也的脸上试图寻找蛛丝马迹。

御幸一也点点头:“嗯,我跟阿边两个人谈过了,虽然他好像找不到开口的时机,不过那家伙…大概是想离开队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