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纠结后,我还是跟朋友说看见认识的人要打个招呼,她点点头说先去咖啡厅等我,让我好了的话直接去找她喝下午茶就好。
目送朋友离开后,我向御幸一也走了过去。
“江户川青少棒队今天不用练习吗?”
“嗯?”他抬起头,推了推眼镜。
我将颊边的碎发挽至耳后:“看你在这里这么清闲,是准备下次继续输给我们吗?”
他笑着说:“我们今天休息啦,话说…妳怎么在这里?”
“来见朋友的,没想到会遇到你,就打个招呼。”我捏捏耳垂调整耳堵,自从打了耳钉后,就习惯尴尬时调整它给自己找事做。
御幸一也眼镜一个反光,两排白牙露出:“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妳因为配球被我猜到而自暴自弃不打棒球,假日跑到隔壁区散心了呢哈哈哈!”
…我真的是脑子有洞才会和他打招呼,这不是给自己找虐吗?
懒得再跟他说些什么,我转身就要离开,但他叫住了我。
“等一下,妳把联系方式告诉我吧。”
我回头:“为什么?”
他满脸疑惑:“嗯?谈棒球啊,要不还能是什么?”
…也是,以我们的关系也只是谈棒球吧,没什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