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鉴也合什道:“住持师兄明鉴!”
李寻欢摇头道:“敢问大师,寺中通晓医理者,除了心鉴大师还有谁?”
心湖道:“论医术自然七师弟为首,二师弟的弟子一尘和一霖也略知一二,所以派他们二人去帮忙。”
“也就是说,没有人比心鉴的医术更高了,”李寻欢道,“那别人又怎能看出他有没有做手脚呢?”
“既然如此,你又是怎么看出我做过手脚了?”
李寻欢一笑,转向心湖道:“这是我表妹林姑娘探视过阿飞之后,对我说的。她得了昔日王怜花的医道传承,想必不会说错。”
心湖神色一动,道:“哦?这么说……”
心鉴抢着道:“就算是有一味两味药稍有混淆,也没有这般血口喷人的道理。王怜花是不世出的奇人,所知所见均胜我百倍,即便他知道什么药的微妙差别,怎见得我就该知道?”
李寻欢一时竟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等着他把话说完,然后才看了心湖一眼。
心湖奇道:“七师弟,你说的是什么药?”
心鉴道:“就是南……”刚刚说了一个字,突然张口结舌,额头慢慢地渗出冷汗来。
李寻欢终于舒了口气,和心树、心眉相视一笑,道:“我们正在等你亲口说出来。”
心鉴哑着嗓子道:“你……你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