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一向温柔,就算瞪人也没有任何威慑力。
似嗔非嗔的目光,不像发脾气,反而像是调情。
宾利先生干脆将简抱在怀里,在她的唇上偷了个香,“我是不懂年轻的小姐心里到底有多少弯弯绕绕,但我知道一个男人想跟心爱的女人相守的心情。达西巴不得玛丽现在就在彭伯里住下,你与其担心玛丽一个人在伦敦,不如问她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去彭伯里做客。”
简想了想,觉得还是问一下玛丽。
简去问玛丽这件事情的时候,玛丽抿着唇笑,简和宾利先生去彭伯里做客,简放心不下她一个人在格罗斯维诺街住很正常,玛丽想说好,但是欲迎还拒
她眨了眨眼,跟简说:“可达西先生没邀请我去啊。”
简:“……”
看来是她多虑了,玛丽并不觉得跟着姐姐姐夫一起到彭伯里做客有什么不好,她只是觉得达西先生没邀请她,所以她不能去。
这时,玛丽又说:“身为一个淑女,可不能在别人没邀请我的时候,跑到别人家里做客,这样显得我很不矜持。”
简拿她没办法,哭笑不得地走了。
宾利先生告诉达西先生这件事情的时候,达西先生愣了一下,随即他表示赞同。
“玛丽说的对,我应该要亲自邀请她。”
倒不是玛丽恃宠生骄,她最近在构思新故事,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在格罗斯维诺街的住处,她悠然自得,既不用舟车劳顿,也不用熟悉陌生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