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啊,达西先生。”
玛丽跟他说话的时候,嘴唇碰到他的耳朵。
达西先生于是毫不犹豫地转头,吻上她那诱人的唇。
从伦敦到彭伯里,再从彭伯里到伦敦,前后不过一周的时间,却仿佛那么漫长。
达西先生将心爱的女孩抱在怀里,将自己跟她的位置对换了下,玛丽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抵上了休息室的门。
达西先生的双臂已经撑在她身体的两侧,额头与她的相抵,低沉的声音有些哑,“你刚才在想我?”
玛丽被他困在门与双臂之间,她已经开始习惯与达西先生之间的一些亲密举动。
玛丽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乖顺地点头,“莉齐告诉我,你在离开肯特前跟凯瑟琳夫人的见面,彼此都很不愉快。”
达西先生想起那一次的见面,低头亲了亲玛丽的眉心:“没有很不愉快,凯瑟琳夫人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接受事实。”
玛丽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男人的轻吻从眉心到鼻尖,再度落在她的唇。
耳鬓厮磨,唇齿相依。
达西先生尝到甜头,见好就收。他松开玛丽,将休息室的门打开。
玛丽已经坐在休息室桌前的椅子上,桌面上放着花篮,花篮里是还没修剪的花枝,应该是刚才花园剪下来的,花篮里还放着一把剪刀。
玛丽笑着看他,很自然地跟他说:“达西先生,能帮我把茶几上的花瓶拿来吗?”
达西先生将花瓶拿来,在玛丽的对面坐下。
他打量着玛丽,忽然说:“我觉得你这几天有点躲着我。”
玛丽拿着剪刀的手微微一顿,却没有否认,她轻轻地应了一声,“嗯,确实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