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继续微笑,“那位绅士,想必你也认识。他是达西先生的表兄,菲茨威廉上校。”

维克哈姆先生脸上的笑容凝滞了一下。

他的神色变幻落入玛丽的眼里,她终于真心实意地笑了起来,笑得很得意,甚至带着点耀武扬威的滋味。

玛丽:“菲茨威廉上校不论是人品还是经济,都优于阁下许多。”

维克哈姆盯着玛丽半晌,笑道:“我在赫特福德这么久,竟从不知道朗伯恩的玛丽小姐是这么一位伶牙俐齿的小姐。”

他手里的帽子戴上,跟玛丽说:“在伦敦这个陌生的城市,我们能相遇,也是一种缘分。你没有必要通过别人来让我不好过,”

什么缘分?

孽缘吧。

玛丽不想再听,于是说道:“维克哈姆先生,失陪。”

维克哈姆先生见状,彬彬有礼地向她鞠躬,做了个请的手势。

“玛丽小姐,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见面的机会,希望以后能得到你的认同。”

玛丽:“……”

这人大概有病,他难道以为朗伯恩的人还没有识穿他的真面目吗?

话不投机半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