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纳特先生不想再听班纳特太太的责骂和牢骚,他目光沉沉地落在班纳特太太身上,板着脸说道:“我的太太,她们自小也并未被你用心培养成体面的淑女,如今长大,你才要求她们当一个体面的淑女,未免过于强求。”
班纳特太太听了,几乎暴跳如雷。
可班纳特先生的脸色却是前所未有的冷峻,这令班纳特太太愤怒之余,心里也有些发憷,不敢多说。
班纳特先生:“我既然已经许诺,就不会食言。莉齐要和威廉爵士去亨特福德看夏洛特的事情,我答应了。基蒂和莉迪亚去伦敦的事情,我也会答应。这样,她们就不会有借口说我只器重莉齐,而不器重她们。”
班纳特先生端着一家之主的架子,用说一不二的语气说道:“我已经写信给她们的舅舅,告诉他几位年轻的小姐三天后就会出发去伦敦。”
班纳特太太:“……”
当天夜里,班纳特太太神经性头痛发作,要死要活。
在内瑟菲尔德的简听说班纳特太太被病魔打倒在床上,赶紧和宾利先生到朗伯恩去看望班纳特太太。
宾利先生没去班纳特太太的房间,只是在班纳特太太起来在休息室里坐着的时候,陪着说了两句话。
宾利先生这个女婿还是新手上路,不太会调解这种家庭矛盾,除了默默听班纳特太太发牢骚,也没什么其他的办法。
倒是班纳特先生看不下去了,将宾利先生喊到书房去抽雪茄。
宾利先生手里拿着岳父给的雪茄,有些担心地问班纳特先生:“如果班纳特太太知道我和简也要回伦敦,她会不会更生气啊?”
班纳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