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一两天还好,但是连续一周都是这样,难免让人吃不消。
要不是担心简在出嫁前看到父亲搬出卧室睡觉,会产生不好的想法,班纳特先生一度想搬离卧室,等班纳特太太恢复正常后再搬回卧室。
大局为重,班纳特先生只好默默忍受着班纳特太太突如其来的抽风。
而班纳特太太自己没想太多,她只知道一直挂心的大女儿将要出嫁了,宾利先生继承了父亲留给他的十万英镑和在伦敦的房产,每年稳定地有五千英镑的收入,简的下半辈子,总算衣食无忧。
此刻她的女儿轻拍着她的后背,问她高兴不高兴。
班纳特太太放开简,她并不擅长控制自己的情绪,眼角还挂着泪水,“我的孩子,我当然是高兴的。你能嫁个好人家,以后你的妹妹们也能有个去处。宾利先生是那样温和善良的年轻人,如果你的妹妹们去内瑟菲尔德做客,他一定会善待他们。”
坐在简旁边的伊丽莎白伸出手,递了一条白色的手绢给班纳特太太。
伊丽莎白神色有些莞尔,从去年秋天简和宾利先生订婚之后,伊丽莎白和班纳特太太两人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
伊丽莎白对班纳特太太,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看不起。而班纳特太太对伊丽莎白,也不再横挑鼻子竖挑眼。
经过秋冬,母女关系虽然说不上多融洽,但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剑拔弩张。
伊丽莎白劝道:“妈妈,既然高兴,就别哭了。把眼泪擦擦,我们正在跟简说明天从教堂回内瑟菲尔德之后的节目安排呢。”
班纳特太太接过伊丽莎白的手绢,“我是喜极而泣,你懂什么?等你以后要为五个女儿操心的时候,或许才有可能会明白我的心情。”
又来了。
伊丽莎白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