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帕米拉的免费治疗都需要承担细胞癌变的风险,苏西的能力当然也需要支付代价才能使用,她真情实感地认为只是用一点坏运气,受一点伤,去换取概率事件的发生是相当划算的交易。
“如果能将能实现的概率事件概率高低和受伤程度具体量化,就能最大化利用我的能力,去做更多的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头雾水地试错——痛!”
苏西在谈论对她能力的处置方式,却被从另一处楼梯绕下来的迪克偷袭,毫不留情地敲了下脑袋。
她捂着脑袋转身,看见笑着、但笑容里似乎藏有几分生气的迪克。
“你觉得我们应该用那么功利、冷漠的方式对待你吗?”,迪克用手指一下一下点着苏西额头,就算她扮可怜也没用。
“……”
苏西一方面很开心就算知道自己的记忆问题后迪克的态度也没变,另一方面又不太理解她的错处在哪。
她抓住迪克还在欺负她的手,“这种方式不可取吗?我感觉这个既视感很强,很熟悉,貌似可行。”
她没有实验室的记忆,但那段实验室经历在身体上留下的痕迹无法抹去,无论是疼痛忍耐性、对监控的反应、对医院消毒水味的排斥,还是对一些异常事件的高容忍度,她对此不自知,但看着就让人心疼。
一想到苏西记忆的事,迪克也觉得难受,他不知道她是在怎样的自我怀疑中找出自己的记忆是虚构的残酷真相,但那段经历一定不好受。
他拉了一把,借着楼梯高度差把苏西拉到怀里,抱住。
苏西感觉还好,她现在已经不是会因为这点身体接触就整个人都熟透的青涩女孩了,还能安抚性拍拍大蓝鸟的肩膀,然后突然意识到——克拉克还在、监控还在、蝙蝠洞里众人也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