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黑泽月站在原地不动,琴酒也没有惯着他,转身朝屋外走去。
啊……果然生气了吧。
黑泽月有点丧气的坐在床上,所以说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种事啊,明明是弟弟,就算占有欲强也该有个限度。
虽然自己好像并不讨厌……但是阿阵看起来很不喜欢的样子。
琴酒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某个金毛少年浑身散发着低落的气息,脑袋上好像有一对无形的耳朵委屈的耷拉下来。
他将手中的药箱放在床头柜上,双手抱胸嗤笑一声:“看来你是没事了。”
从琴酒进来后,黑泽月的视线就一直紧紧跟随在他的身上。听到他的话,疑惑地眨眨眼睛。
琴酒抬起下巴示意:“把上衣脱了。”
咦?
黑泽月有些惊恐,这个发展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啧。”琴酒不爽道,“你在想什么,快点把衣服脱了,我重新给你上药。”以前怎么没发现黑泽月懂这么多东西。
经过刚刚的闹剧,才包扎好的伤口大多崩裂了,白色的睡衣上印染着道道红痕。
黑泽月脸色微红,连忙站起身脱掉上衣,下一刻他的眼睛变成了豆豆眼。
怪不得刚刚就觉得自己的行动很受限制,这绷带绑的,层层叠加,真的是一点空隙都没给他留。
这是谁弄的,虽然他是伤的很重,但也没必要这样吧。
想了想家里现在有的人,黑泽月找出了最可疑的目标。
神谷是你吧,真是看不出来,你居然是这样的神谷。这个包扎方式,他最后怕不是因为身上的伤死的,而是被绷带勒死的。以后他受伤了,哪怕不上药,也绝对不会去找他帮忙。
罪魁祸首琴酒无视黑泽月脸上复杂的表情,上前一步帮他解开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