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自己脸上的易容突然消失的那一刻,诸伏景光就知道琴酒一定是出事了,只是看样子似乎比自己想象中还要严重。
嗅着从后方隐约飘来的血腥味,诸伏景光表情严肃的发动汽车:“去哪里?”
“回”黑泽月抱紧琴酒,头也不回的说道。
前两天刚刚去过,诸伏景光当然知道黑泽月说的是哪。
在诸伏景光的驾驶下,汽车平稳又快速的行进。
黑泽月抽空匿名给警察发了个邮件,告诉他们会所的地下赌场发生了恐怖袭击。
通过之前调查到的资料,警方早就盯上会所了,只是苦于一直没有证据没法下手。
他这样也算是帮警察冲业绩了吧,黑泽月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反正现在已经这样了,干脆把水搅得更浑浊一点,局势越乱对他们越有利。至少别人很难再锁定到他们身上,给他们创造一点时间。
不到十分钟,车停在他们新房子的门口,诸伏景光先一步拿上钥匙去开门,黑泽月小心的抱起琴酒跟在后面。
门打开,黑泽月先人一步走进去:“去我房间。”
诸伏景光欲言又止……其实可以他来抱的,黑泽月的身高抱起琴酒,总给他一种下一秒就会栽倒的感觉。
黑泽月将琴酒放在床上,不顾被鲜血染红的白色床单,翻找出医药箱对诸伏景光说道:“你帮他处理一下,伤口主要在大腿……”
“算了,我来处理,你能帮我接盆温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