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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吧。”琴酒将黑泽月拽回沙发上,“她的身份有些特殊。”

特殊?能有多特殊,有他特殊吗?

黑泽月此时就像一个发现同事在工作中全程摸鱼,却获得最高年终奖的社畜,心中满是愤愤不平。

琴酒眯起眼睛:“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与那位先生有血缘关系。”

黑泽月豆豆眼:“诶?”

“听说在十多年前,她做了一件事,彻底触怒了那位先生。后续虽然经过了审讯,但却并不算严重。”可以说受到的惩罚与她犯的错误完全不匹配。

就连号称那位先生最宠爱的女人贝尔摩德,都不敢说自己在惹恼那位先生后,可以全身而退。

“赛美蓉被关了几年禁闭后,前段时间才被允许自由行动。”但问题就是,实在是太过自由,“不论她想做什么,那位先生都选择放任。”

琴酒知道这么多,是因为正是他将赛美蓉带出禁闭室。那个女人在出来之后,让他去告诉那位先生,自己接下来会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希望组织不要多加干涉。

他将原话带到,本以为那位先生会生气,没想到那位先生只是说了句随她吧便没在关注。

在那之后,赛美蓉彻底消失在组织视线里。出于一贯的警惕心,琴酒私下里有留意她的动向,因此才能第一时间告诉贝尔摩德。

也正是那位先生的态度,让琴酒怀疑赛美蓉和他可能有什么特殊关系。实在是过于放纵,如果只是普通的骨干或者情人,应该做不到这种程度,因此他猜测赛美蓉有可能是那位先生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