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晃晃腕上的s铐,空旷的卧室里回响起“哐当哐当”的响声。

要解开手铐对琴酒绝非难事,但对方偏要等他出来,当面羞辱。

高明尴尬之余,心还因为刚才的刺激砰砰直跳。他用床头柜上的钥匙解开s铐,才看到琴酒腕上那圈淡淡的h痕。

“抱歉,我不该这么对你。”

琴酒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无所谓,相比之下我更讨厌中规中矩,你知道的。”

这话在高明耳里化为某种暗号,仔细想想,离乌丸去世也已经半年多了,是不是意味着……

他正鼓起勇气打算开口,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来自最高院的回访电话,告知他外守一将在一周后被处以死刑。

虽然这么说有些残酷,但高明衷心感谢那位帮忙修好收音机的师傅。

如果不是他,外守一不可能受到应有的惩罚。

高明决定第二天要当着对方的面,好好表达这份心情。

高明没想到会被收音机的生产厂家告知,那位师傅根本不存在。

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有那么个人主动联系他修好了收音机啊?

等等!

主动、联系……

他和师傅也不是在收音机公司见上面的。

难道说……

电光火石间,高明想到个让他惊惧的可能。

他赶忙给弟弟景光打电话,两人约在咖啡馆见面。

虽然高明小心翼翼地旁敲侧击,但有过长期卧底经验的弟弟还是很快听出弦外之音。

“高明哥,你是在怀疑我伪造证物吗?”景光若无其事喝了口咖啡,“别开玩笑了,我哪儿有那个本事?而且……”他说着,忽然收敛脸上所有的笑意,一本正经道:

“别忘了,我也是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