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达航、降谷零、萩原研二、以及被簇拥在中间的诸伏景光。

琴酒挑挑眉,眼里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恼怒似喜悦。

诸伏景光抱着束鸢尾花,有些缓慢地走向他。

他提步迎上去,却故意板着脸:

“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

“昨天?”

“嗯,因为在火场里受了伤,又要躲过朗姆手下的追杀,现在才回来。”

景光说着,把手里的花递给琴酒,他动作有些踉跄,琴酒见状,下意识伸手抱住他。

“我看到了你的信息,原来你也会担心我的安全。”景光隔着鸢尾靠在琴酒肩上,嗓音低沉又戏谑地说,“放心吧,我们的教学还没结束,我不会轻易有事的。”

只不过,上次是面前的男人救他出火场,而这一次是景光自己。

琴酒嗤了下,越过景光的肩膀,望向一张张熟悉的脸,最后定格在最右边波澜不惊的高明脸上。

他笑了。

他们也笑了。

后来,琴酒“时隔多年”再一次站上警校的讲台,居高临下打量稚嫩的学生。

他们中有的或许会成为交警;有的会进入爆处和搜一;有的在名利场迷失自己,有的却成为群众口中津津乐道的普通好警察。

每个人的际遇都各不相同,不过在现在的琴酒眼里,他们都只是一群蠢货罢了。

他把随身携带的文件夹搁在讲台上,不轻不重“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