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琴,要不是你和我一样正在被通缉,我都忍不住怀疑那些被封的账户是你在背后搞鬼。”

琴酒坐在太阳下久了,原本白皙的皮肤也开始泛红。他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乌丸,勾唇笑道:“或许,就是我做的。”

乌丸脸上的笑容收敛,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两人离得很近,随时可能接吻的距离,不仅眼里的暗流无处躲藏,连彼此的心跳都清晰可闻。

不知过了多久,阿笠以为事情即将败露时,乌丸却爱怜地亲亲琴酒的嘴唇:“我租了条快艇,等会儿和你一起出海。”

他说着,极尽暧昧地把手伸到后面揉了揉琴酒的腰,凑到对方耳畔说:“伤好了吗?想跟你在快艇上做x。”

琴酒把红酒饮尽,空高脚杯搁在桌上,“可以是可以,不过如果你掉下海,我不会救的。”

“无所谓,反正我的钱都被冻结了,不存在遗产分配问题。”

坐在一旁听了全程的阿笠瞠目结舌,这就是现代年轻夫妻的交流方式吗?

他真心不懂。

因为要出海,乌丸提出帮琴酒抹防晒。琴酒起初拒绝,但当对方指着他红得愈发显眼的皮肤似笑非笑,他妥协了。

如琴酒所料,乌丸口中的抹防晒不是普通的抹,而是趁机占尽他便宜。要不是海滩周围都是人,他很怀疑乌丸会直接压着他来一发。

但富豪真的有那么高的道德标准,在乎别人围观吗?

至少琴酒自己不是很在乎。

不多一会儿,快艇的尾部在海上翻起阵阵白色浪花,发动机的噪音震耳欲聋,把他们快乐的喘x完全吞没。

夕阳西下时,所有人坐着乌丸的游轮返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