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劫后余生的经历让景光离琴酒更近,两人的故事还远未结束。

琴酒确实没什么证据,景光的善后堪称完美,指纹、监控什么都没留下。

他气急败坏地转身,狠狠撞了下景光的肩膀:“滚开。”他吼着,如一阵旋风消失在朗姆的视野范围。

办公室内,朗姆惬意地靠着转椅后背:“我还从没见他这么失态。”

景光配合地勾唇笑笑:“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嗯。”朗姆说着,徐徐抽一口雪茄,缭绕的烟雾里,他对这个苏格兰倒有了别样的期待。

景光心里的悸动久久不散。

琴酒向来是擅长演戏的,哪怕没有事先沟通,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猜出办公室的狼藉是他对朗姆投诚的方式。

只是刚才,琴酒的脸那么红,红得好像做过什么激烈运动。景光想起两人在病房里的耳鬓厮磨,不由咬了下唇。

另一边,乌丸也听说了琴酒的遭遇,但景光把证据消除个干净,他不可能贸然跑去跟朗姆谈话。

像景光说的,琴酒的笔记本里确实有很多重要的交易资料,虽然大部分上传过云端备份,总还有些漏网之鱼。

这些漏网之鱼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给乌丸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粗略估计高达上千万美元。

乌丸因此把琴酒叫到办公室,两人关起门商议很久,期间时不时爆发激烈的争吵:

“你为什么不把笔记本随身携带?”

“我怎么知道挑戒指会花整整一天?”

实际上,乌丸带着琴酒把戒指草图交给国内顶尖的设计师后,又提议off一天,两人出去约会。

毕竟要结婚了,不能只有身体上的交流,思想和灵魂一片空白。

琴酒带着骨折的手,陪乌丸留下所谓“回忆”,这会儿对方却像忘了这事儿,一股脑把责任归到他的头上。

偌大的办公室里鸦雀无声,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闻。琴酒和乌丸互不相让地瞪视半晌,忽然掏出手机,给那位很难预约的顶尖设计师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