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丸置若罔闻,头搁在琴酒的肩窝,嘴叼住烟,含糊不清地问:“打火机呢?”
“先生自己没有吗?我现在是个废人,您一定要这么为难我?”
乌丸闻言轻笑,接着连声讨饶:“好吧好吧,别生气,我自己找就是了。”
既然说是“自己找”,乌丸就没问。
他把手伸进琴酒风衣的内侧袋,没有;
然后隔着裤子摸索靠近琴酒d腿的口袋,也没有;
屁股后的两个口袋,更没有。
直到琴酒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乌丸才“好不容易”在风衣的外侧袋里找到了打火机。
他把打火机交给琴酒,语气和善问:“让你帮忙点,总可以吧?”
琴酒照做了,乌丸吐出口烟,烟雾缭绕在乌丸的脸边,伴随着忽明忽暗的火星,让他的表情都变得朦胧起来。
隔了会儿,琴酒冷不丁问:“那先生是答应我了?”
听到这话,乌丸眯了眯眼。他很快恢复如常,猛吸了口烟,烟灰掉在琴酒纯黑的风衣上,漫不经心说:
“虽然阿琴难得主动认错,但我还是想给阿琴个教训,让他记得更清楚。”
话音未落,琴酒狠狠咬了下牙,他反手抽出乌丸嘴里的烟,从对方膝盖上站起来。
乌丸愣了下:“你干什么?”
琴酒置若罔闻,等掸了身上的烟灰,又弯腰捡起烟盒,才盯着乌丸冷声道:“先生,我来找您,就是不希望把事情弄得太僵,但现在看,这个希望要落空了。”
说完,他用烟上残存的火星点燃烟盒,顺手扔进还有些废纸的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