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有些发懵,或者根本没有闲暇听琴酒在说什么。琴酒用力拽着对方的头发,把脑袋揪起来。
“你是聋了吗?”
景光飞快眨了下眼,“为什么?”
“因为解释起来很麻烦。”
景光想到琴酒身边数不清的追求者,愤怒地咬了下牙:“你需要向谁解释?”
“别明知故问。”琴酒意有所指地瞟向门外,那里似乎能见到个模糊的人影。
“你怕高木警官?”景光说完,自己都笑了。
“我只是讨厌蠢货。”
琴酒瞪了景光一眼:“不是不想让我和赤井秀一乱搞?我答应你,在你回来之前都会清心寡欲。”
“!”
景光不可置信,眼神短暂恢复清明。
“你的意思是……任何人?”
“对,任何人。”
于是,先前从景光脸上退却的h潮又去而复返,甚至更加汹涌。他想和琴酒有更多亲密接触,没想到对方却从他的怀里退出来,自顾自穿起衣服。
或许是察觉他的窥视,琴酒抬起头面不改色说:“抱歉,今天就教到这里,我累了。”
他毫无怜悯瞥了眼景光身上异常精神的某处,“剩下的,麻烦你自己解决吧。”
琴酒说完就想离开,在出门的前一刻,景光叫住他:
“等等,你能不能看着我。”
琴酒转身,望着满脸红晕的景光,挑了下眉:“你说什么?”
景光咬了咬牙,目光执拗:“我想让你看着我。”
最后两个字虽然说得很快又模糊,琴酒还是听到了。
他默不作声走回盥洗台,靠在上面,看对方明明做着快乐的事却板着张脸,刚刚他用来擦身的毛巾被弄脏了,变得潮湿而n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