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酒喝得多些,本身又很疲倦,起身时脚步略微虚浮。他等水烧开,不经意往窗外瞥了一眼,雪越下越大,已经成为飘浮在空中的鹅毛。

过了会儿,他熟练地下了面,把炸好的天妇罗放进去,又加了点葱花之类的调味。他把冒着热气的成品端上桌,双手合十对琴酒说:“祝愿你健康长寿。”

琴酒透过氤氲的热气看他,另拿了个碗把面分出一半放在松田面前。

“干什么?”松田歪了下头问。

“既然重获新生,希望你能活得很长。”

松田愣了下,或许是酒精作用,眼里竟涌上许多热意。

“好,我知道了。”他一字一顿说。

……

吃完饭,松田在厨房洗碗,琴酒在沙发上摆弄模型。他试了几次面前都会冒起屡屡青烟。

松田见状道:“很难吧?这个炸弹模型我做好久了。”

“你亲手做的?”琴酒挑了下眉问。

“对啊,我是队长,要监督大家精进拆弹技能。”

这时,电视新闻播报起今年初雪部分路段封闭的消息。

琴酒起身:“我该走了,否则路上会很堵。”

松田闻言,赶忙擦了下手,走出厨房挽留:“都这么晚了,你就住下吧。”

“住下了,然后呢?”

“睡觉啊。”松田欲盖弥彰说,“就单纯睡觉。”

琴酒漫不经心瞥他一眼:“这么说,你不想睡w?”

松田心跳一顿,下意识否认,但对上琴酒了然的眉眼,鬼使神差说:“我、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