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问道,嘴角虽有弧度,眼里却没有笑意。
“如果是我们,还能在这里乖乖等着被你抓吗?”
说话间,“格雷”一脚踹在赤井的膝盖上,赤井一声闷哼,停止了动作:“好吧,我相信你。”
他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说:“不过,你得协助我找回那对碗。”
琴酒嗤之以鼻:“我凭什么帮你。”
赤井没回答,直接转头面向高木,他指了指自己被划破的上衣和胸口细长的血痕:
“高木警官,你刚才看见他袭警了吗?”
高木呐呐地点两下头。他确实看见“格雷”凶狠地进攻,但赤井先生有来有回,两人看上去还是熟人,这能算“袭警”吗?
赤井没理会高木的疑惑,回过头志得意满对琴酒说:“多亏了你手下的建议,让我有了个证人,你逃不掉了。”
琴酒按了下蛇头的侧面,把出鞘的利刃重新收回拐杖。
“呵,对啊。你这伤要是不赶紧进医院,都快愈合了。”
他愤愤地想,要不是冬天衣服穿得厚,非得让赤井胸上留个疤不可。
琴酒和赤井的争锋告一段落,高木犹豫了几秒问:“两位是……认识的吗?”
赤井闻言笑了,把高木招到身边:“何止我认识,高木警官也该认识吧?这是黑泽啊!”
“什么?”高木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试图从面前布满皱纹、苍老的脸上看出属于“黑泽警官”的影子。
尽管失败了,他还是决定相信赤井秀一的话:“黑泽警官,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他说话时喉咙都有点哽塞,因为在时光机里真真切切看到黑泽死了,这会儿能见到个活人,激动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