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告知琴酒处理好了,琴酒点头,转身欲走,又被他从背后语气不善地叫住。

“等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琴酒回头,乌丸从办公桌后起身,伸出的半张脸,暗示不能更明显。

“你确定?”

“当然。”

琴酒挑下眉,凑过去准备在乌丸的脸颊上轻轻落一个吻,乌丸却适时地转头,那吻不偏不倚落在他的唇上。

难得只是嘴唇相贴,没有任何绮念。

琴酒怔了下,似笑非笑:“先生的口味比我想的更重。”

“只要是你,就没关系。”

两人身旁,偌大的落地窗玻璃映照出琴酒布满皱纹,苍老的脸。

军绿的直升机停在拍卖会大楼的天台,螺旋桨还在因为惯性旋转,吹得人工草皮不断震颤。

琴酒开了门,拄着拐杖从直升机上下来。他不良于行,步履蹒跚。安保见状赶忙迎接,弯下腰说:

“我背您吧。”

他们早前接到通知,说有位英国来的客人腿脚不便,需要接应。

琴酒也不推辞,以老年人的姿态艰难攀上男人的后背。

男人把他往上托了托,起身后快速朝拍卖厅赶去。

走廊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上面铺了层柔软的羊毛地毯,一路猩红往深处绵延。

过了会儿,男人主动打开话匣,说自己叫艾伦,是个日委(内瑞拉)混血。

琴酒扮演的是礼仪周全的英国绅士,顺势夸赞他身强体壮,步伐很稳。毕竟琴酒再怎么掩饰,身高都无法改变,男人能背着他健步如飞,还不显颠簸,身体素质很是不错。

艾伦闻言先顿了一下,而后忽然开始用手指摩挲琴酒的d腿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