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琴酒抓着,再凶狠的人也会变乖巧,甚至仰起头时,眼里透出星星点点的委屈。
“不是拆弹很厉害吗,松田阵平?既然这样你就该知道,要小心藏起来的引线(你的对手),还有,时间不等人。”
松田眸光微闪,细碎的星光坠在里面,亮晶晶的,十分好看。
琴酒放了手,凑到他耳畔说:“想慢吞吞等我走上来亲你,是不可能的,懂吗?”
琴酒的暗示混着微哑的嗓音,让松田耳廓的绒毛都瞬间起立,他下意识想搂,琴酒却灵敏地退出去。
萩原站在旁边灼灼地盯着琴酒,脸色黑得犹如锅底。
琴酒并不在意:“别忘了周末陪我买车。”
这是萩原在时光机里就有的约定,时间和地点都说好了,他本来高兴得夜夜睡不着觉,现在反而像桶冷水浇在头上。
“这么恶劣真的好吗,教官?”
琴酒瞥他一眼,笑得漫不经心:“那你也可以不来。”
“……”
萩原语塞,就像黑泽说的,他从来都给了选择,只是精准拿捏住每个人的弱点,编织好网,等他们自己钻进去。
他很想知道,陷入了圈套的人能不能完好无损地爬出来。
自救的意识在身体里叫嚣,萩原克制第无数次想妥协的冲动,冷着脸说:“当然。”
他没等琴酒回答,一马当先走了,留松田站在原地,愣愣地出神。
松田和萩原认识这么久,很少见对方明显地发火。
“你呢?要跟我回酒店吗?”
琴酒的问话唤回松田的思绪,他也很想答应,但一想到回酒店要看见降谷,还有那张不堪入目的沙发就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