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乌丸当着降谷的面关闭舱门,直升机起飞时,鼓噪的狂风把降谷的脸都吹得变形。

明明飞机上还有个位置,乌丸却不让他坐,是因为没把他放在眼里吗?

降谷凝望琴酒离开的方向,双手紧握成拳。

直升机里,乌丸和琴酒一边,高明孤零零地坐在对面。

“高明先生的伤是我看到现在最严重的,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是我自找的。”高明看了眼琴酒说。

琴酒无动于衷,等乌丸转头问了,才漫不经心道:“地震的时候横梁塌了,他觉得我会被砸。”

乌丸笑道:“那他还真是不了解你,以阿琴的反应速度,需要个普通警察救吗?”

他说着,解开琴酒束发的发圈,琴酒一头银发像月光披在肩头,看上去非常漂亮。

高明不仅知道那头发漂亮,还知道手指穿过的时候有多么顺滑,两人做x的时候,他曾多次试过。

但现在,把玩琴酒长发的另有其人,而且琴酒还没反抗。

种种迹象表明,对面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正想着,琴酒咳嗽了声,高明下意识脱了外套递过去。

琴酒还没接,被乌丸先一步挡住:

“还是穿我的吧,因为你和高明先生也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

琴酒置若罔闻,手越过乌丸的,接了高明外套,边穿边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我炮友。”

明明是很私密的话,放在以前高明会面红耳赤,现在却忍不住勾了下唇。

当然,等琴酒望过来,他又恢复得面无表情。

乌丸也没感觉冒犯,而是很自然地开始讨论“炮友需不需要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