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紧了唇,后座的景光冷不丁问:“zero,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隐情?”
降谷沉默了会儿:“等到医院再说吧。”
确实是这样。事到如今,再去追究谁隐瞒了什么也没有任何意义。
景光又低头注视黑泽,成股的冷汗从对方额头流下,他时而痉挛,即使闭着眼,眉头还是紧锁,看起来相当痛苦。
景光不禁去握黑泽的手,却发现他时常持枪的左手,温度高得惊人,腕部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
“师傅,麻烦您再快点!”景光又开口,不知第几次催促。
他一直是个有耐心的人,但面对此情此景,心里也像关着个暴躁的巨兽,随时都可能破笼而出。
这种明知不幸的事要发生,却没法阻止的无力感,和他父母被杀那晚多像啊!
过了大概一刻钟,司机载他们到最近的医院。
萩原和降谷直接扔了几张大额钞票,找零都没要。几个人扛着黑泽冲进医院,干架的气势把当值的医生和护士吓了一跳:
“病人什么情况?”一个急救科医生边组织搬人边问。
景光、萩原和松田都答不上,只知道黑泽被压倒在地后突然昏了过去。
这时,落在最后的降谷毫无征兆说:“医生,麻烦给他做个ct,他脑子里有颗子弹。
“你说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