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点点头:“知道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你就可以走了。”

“无论我问什么,教官都会回答吗?”

“当然,只要是和学习有关的。”

降谷盯着他,吸了口气:“那我想知道黑泽教官去哪儿了,他为什么会头痛。”

对于这个问题,鬼冢没有给出明确答复,只是含糊其辞地说:“你要是实在想知道,可以去问他本人。”

降谷马不停蹄赶到米花中央医院,走进熙熙攘攘的大厅,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那时他和黑泽还认识不久,心里对对方也满是不服,谁知道后来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一晃眼,他都快从警校毕业了。

而且,对黑泽的感情也从起初的厌恶变成喜欢到不可自拔。

他知道黑泽是个注重隐私的人,自己也在做越界的事,如果按老鬼头说的,直接去问对方,以黑泽狡诈如蛇的性格,是不可能据实相告的。

降谷决定自己调查,毕竟他就是专业学这个的。

至于万一被对方发现的后果,他也想好了。

难道他降谷零和黑泽阵发生过的争执还少吗?

降谷决定求助于熟人,径直走到二楼的ct室,隐蔽地等了会儿,直到里面的病人出来,才快步走进去。

如他所料,负责做ct的还是医院爆炸案当晚帮忙画炸弹线路图的那位年轻医生。

对方听到动静转过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来:“你怎么了?哪儿受伤了?”

他边说边用双眼扫描降谷的全身,降谷见状笑道:“我没事。还没毕业呢,危险也轮不到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