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丸的西装是量身定制,裤子凸起一块就格外明显。

他一边摩挲着黑泽的后颈,边问:“阿琴之前帮别人口过吗?”

“没有。”黑泽诚实地回答,“我喜欢反过来。”

黑泽说话的时候幅度不大,但因为被压着,方向盘和座位间的缝隙又小,不可避免会碰到那里,嘴唇是,舌头好像也是。

短短两句话,乌丸的裤子上就沾了些唾液,而且是浅色的,湿得特别引人遐想。

乌丸垂头瞥了眼,黑泽的脖颈好好被他捏在手里,上面的印记已经消了,暂时没添新的。

他轻轻喟叹了声:“那真是遗憾,如果我们之间必须有人为此做出改变,阿琴觉得应该是谁呢?”

乌丸说话的语气向来柔和,不急不徐的,可能和年纪有点关系,杀人的时候也是。

他看黑泽沉默了,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挑了挑眉松开桎梏对方的手。

黑泽爬起来,手又不小心压到那里。

但空间实在太小了,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一点,他们都心知肚明。

“抱歉boss,我不是故意的。”

乌丸看黑泽诚心诚意地道歉,眼睛里波澜不惊的,很坦荡。

是那种撒了谎不怕被拆穿的坦荡。

“你和藏本那孩子还真是不一样,如果是他,现在已经乖乖开始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