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帮你问问,但也不能保证。因为议员们都有自己的安排。”

“!”

广播里的声音一出,场内万籁俱寂。

人们面面相觑,望向道重的眼神也从刚才的同情变得微妙。

道重立刻用力挣扎起来:“假的!我没说过这些话。”

“但这里面的声音和你现在一模一样啊?”有人壮着胆子问。

虽然目暮已经派人去广播室寻找是谁作祟,但这会儿它依旧在播放:

“当然当然,我敬您一杯,谢谢您愿意伸出援手。”

“那……就一杯,我一会儿回家还要开车。”

虽然内心想法纷乱,场内的众人和自由党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们像一只只鹌鹑,聪明地保持沉默,静观其变。

直播界面的弹幕倒是热火朝天:

【卧槽,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离政斗这么近!前排前排。】

【东山新闻稿的汉字都要注音是真的吗?他汉检等级不会比我还低吧哈哈哈。】

【不过这真是道重一个人的主意吗?该不会……】

目暮等人怀疑的目光不禁转到东山身上。

五十岁,满头灰发,西装笔挺的党魁东山满脸通红,气急败坏地嚷嚷道:

“你们看着我干什么!一切都是道重擅作主张,养不熟的狗反咬主人,我是受害者。还不快把直播给我切掉!”

但关键是,宴会厅空间很大,装饰物又多,一时半会儿目暮的人根本找不到摄像头被藏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