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视同仁的偏爱还是偏爱吗?

可恶!

不远处,诸伏景光从拐角走出,目送阵平的背影,慢慢抿紧了唇。

晚训结束,黑泽如约出现在道场,身上还穿着天空蓝的衬衫和长裤。

景光回头看他一眼:“不换吗?”

“没必要。”

黑泽脱鞋入场,错过了景光一瞬间紧攥的拳。

等抬起头,对方已经恢复如常:“那就开始吧,请多指教。”

景光不知怎么搞的,和下午擒拿课上判若两人。

他出招又狠又准,简直把对面的黑泽当成要噬其血肉的仇敌。

终于他找准时机把对方按倒在地,还拿出扎带代替手铐捆住手,轻易不能挣脱。

黑泽配合地由他弄了会儿说:“你的擒拿术过关了,放开我。”

景光置若罔闻,站在黑泽身后放肆地盯着。

从他的角度能看见对方把长发扎成马尾后露出的一截脖颈,又白又长,像天鹅。

但天鹅的脖子很脆弱,仿佛一掐就能断。不知道黑泽教官的怎么样。

“你没听见我说话吗?”黑泽语气低沉。

景光这才动了,方向不是黑泽被束缚的手而是腿。

他边撩起对方碍事的长裤边说:“我知道教官不愿意换训练裤的原因,是怕遮不住—”

说话间,黑泽的小腿映入眼帘。

一面光洁如初,一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粉色花瓣。

从密集程度,不难想象做这种事的人是多么疯狂。

强烈的对比让景光头晕目眩,他用力捏住手里单薄的布料,指甲都狠狠掐进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