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教室里充满了担忧的猜测。

降谷零微微变了脸色,因为记起刚见到黑泽时对方头痛倒地的模样。

虽然最近都没见到再犯,但那怎么看也是顽疾。

该不会……

鬼冢本人也不清楚黑泽的情况,他不能断言,只好仓促地阻止学生们的讨论,催促他们打开刑法课本。

他瞥了眼垂着头乖乖看书的诸伏景光,清清嗓子:“今天我们要说针对未成年和精神病患者触犯刑法的一些处罚措施。”

米中院总是人头攒动,今天这种情况变本加厉,里外围了三层,有采访的记者、藏本还是演员时的粉丝和他政见的支持者。

琴酒讨厌拥挤的场合,一个电话把诸伏高明从医院call出来。看着对方考究的西装被挤得皱巴巴,波澜不惊的脸上也出现难得的局促,他飞快地勾唇笑了下。

等高明走到眼前,琴酒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

两人进了一家咖啡馆,下午顾客不多,服务员领他们到窗边的四人座位。

高明绅士地帮琴酒拉开椅子,琴酒视而不见直接走到另一边,落座的位置甚至不是面对面,而是斜对角。

“说吧,找我什么事?”

高明愣了下,很快自如地笑道:“是真知找我帮忙,说有话要单独告诉你。”

说话间,服务员过来。高明看了眼菜单抬头问琴酒:“老样子可以吗?还是说你连口味都变了?”

琴酒横他一眼没说话,高明旋即对服务员说:“我要一杯黑咖,我的朋友要柠檬红茶。”

服务员走后,又剩两人。高明顺着之前的话说:

“我不知道原来你和真知的关系这么好。”

琴酒还在东都大的时候就很佩服诸伏高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