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双胞胎弟弟,但小时候就死了。”
琴酒嘲讽地说:“看来一个人还能死两次。”
眼前的沼田是冒牌货这件事并不出乎琴酒预料,相反更让他确定了这是组织的手笔。
他借故走到医院外的角落掏出手机,反手打出一个号码。
“嘟嘟”的两声忙音后,对方接了。
他劈头盖脸问:“伏特加,为什么组织有任务不告诉我?”
电话那头的伏特加沉默许久。
“怎么了?”趴在方向盘上的赤井无声用唇语问。
伏特加指指话筒,警惕地说:“你是谁?”
琴酒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你喝酒了吧伏特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吗?”
他仿佛察觉什么,蓦地停下质问冷声说:
“你开扩音了,谁在你旁边?”
第9章
降谷零浑身僵硬地坐在病床边,他处理完伤口,本该立刻回到案发现场,但一想到要面对黑泽数不尽的嘲讽就莫名烦躁。
“我准备辞职了。”他身后的医生忽然说。
降谷回头,看到对方鼻青眼肿的脸想了想:“我不觉得一个生命垂危的人比起专家会更愿意相信你的话。”
医院森严的等级比起警示厅也不遑多让。
面前的医生太年轻,就算有勇气对沼田的治疗方案提出质疑,也多半是螳臂当车。
说到底还是沼田过于激进了。